待它变成细腻顺滑之时,便取出冷却,将黄豆用盐炒熟,取出,磨成细粉,备用。
一个时辰之后,许晚歌看着裹上黄豆粉的牛乳软糕甚是欢喜。
之后几日,许晚歌又跟随何婉学了好几种软糕,下定决心待回京之后,定要开一家软糕铺子。
在江南逗留了小半个月之后,许晚歌向董珂提出了辞行,带上了董珂一定要塞给她的侍女云暮上了马车,晃晃摇摇的离开了江南。
这日正午,许晚歌在马车内半睡半醒的小憩,马车却突的停了下来。
“姑娘,前方有人拦了马车。”车夫有些颤抖的说道。
碧芜对之前的事依旧心有余悸,听此立刻便紧张起来,手紧紧的握着车厢边沿:“小姐……”
许晚歌却是平静的掀开窗帘往外看去,马车前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可不就是元羽和他的侍从。
“无妨,是元公子一行。”许晚歌松了口气说道,随后便掀开了门帘。
“姑娘。”云暮将许晚歌扶下,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不必担心,是那是我的一个友人,你们稍作歇息,我去去就回。”许晚歌安抚的拍了下她的手。
元羽看着孤身一人走来的许晚歌,翻身下了马。
“元公子。”许晚歌微微见礼,“不知你这是作甚?可是有何事?”
元羽从腰间翻出一块正面印有卿字的腰牌,递给了许晚歌。
“这块腰牌你拿着。”他随意的说道,仿佛给出去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玩意。
“这是?”许晚歌伸手接过,沉甸甸的腰牌做工很是精细,她隐约有些猜测,却不太敢相信。
“这是我卿元阁的腰牌,你拿着便能调动我卿元阁在京中的所有人马为你所用。”元羽说道。
许晚歌只觉得这腰牌突然烫手的很。
“如此重要的东西,你就这般随意的交予我了?”她有些不敢置信,拿着这腰牌收也不是,还也不是。
“嗯,你会用的上的,就当上次的赔礼了。”元羽毫不在意的点头。
“可……无功不受禄,这份赔礼也太过贵重,我受之有愧。”许晚歌说道。
元羽却突然沉默了,好半晌,他才低低的开口:“无愧,夫人救我性命,我却无法回报,你既是夫人之女,那便受得起这,且,也唯独有你受得起。”
许晚歌听他这般说道,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咽下了到嘴的话语,转而将腰牌收到了荷包之中。
“那我便收下了。”许晚歌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元羽见她收下之后,便重新翻身上了马:“回京之路遥远,许姑娘当万般小心,告辞!”
说完之后,他便策马离开了。
许晚歌回到马车之后,便将元羽赠予她的腰牌拿了出来,碧芜看到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大变。
“小姐,这该不会是元公子送予你的……你的……”碧芜有些说不出口,自家小姐怎么可能看上那个之前还绑了她们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