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进去的时候，何妈还在收拾送来的东西。
“小陆啊，你欺负人家姑娘了啊？这人都找上门了。”何妈在看到陆衍的时候，带着笑意问了句。
在听到何妈的话后，陆衍干笑了声，“那没有，就是一小姑娘。”
何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陆衍聊天，“那小陆有喜欢的人了吗？”
陆衍愣了下，上前帮何妈一起整理，“有的。”
何妈一听，诶唷了一声，“那不错，喜欢了就得赶紧下手啊，说不定你主动点事情就成了。”
何妈这话说的有一种意有所指的感觉。
陆衍听着，顿了几秒才点头，“我会努力的。”
何妈点点头，“加油哦。”
陆衍嗯了声，“会的。”
楼上的房间里，闻歌把嘟嘟哄着睡了，放在床上。
这才转身看向坐在一边椅子上盯着她看的何以安，“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何以安笑了下，“刚才听到陆衍的话后就没什么想说的？”
闻歌在床边坐了下来，“说什么？”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你跟陆衍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歌一听这话，脑海里不由的闪过那天在医院顶楼陆衍说的那些话，好看的眉峰不由的蹙了下，“安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小歌，老实说，我希望你能把贺炀忘了。”何以安的声音很轻。
闻歌看着她，想要说点什么。
不过何以安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小歌，我知道这话也就只是这么说说，如果贺炀还在，你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矛盾，你恨他怨他，这样的情况，你可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人遗忘在记忆深处，但是现在你绝对忘不了他。”
“他才是赢家。”
闻歌听着何以安的话，没说话。
正因为贺炀死了，还留下了嘟嘟。
所以这辈子，闻歌都不可能将贺炀这个人彻底的从脑海里清楚。
死了的人最难忘。
而活着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替代死了的人。
就算……就算闻歌真的跟陆衍在一起了，可能在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或者更久后，贺炀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成为他们感情里的一道鸿沟，谁也跨越不过去。
更何况，还有一个嘟嘟的存在。
所以闻歌跟陆衍之间，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一道痕迹，就看他们两个人能不能把这道裂缝维护好。
若是维护不好，那么日后会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准。
闻歌听完何以安的话后，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所以我不敢朝他伸出手。”
何以安起身走到床边，在闻歌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握了下闻歌的手，轻声道，“但是这件事情早晚你都的解决，不管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闻歌听着笑了声，“那以后要是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了，我能不能利用你来欺负他？”
“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让傅聿城打死他！”
闻歌听着啧了声，“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跟我显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