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视频？”
“我女朋友被强的视频，还有死的时候视频。”苏祁的声音很轻，在这安静的包厢里，郁柯听的真真切切。
郁柯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苏祁的这个问题，而是默默的将手里的烟抽完之后，这才看向苏祁，“你想说什么？”
“我突然有点怀疑，那些其实都不是真的，可能有一些是真的，但是也不完全都是真的。，”
听完苏祁的话，郁柯看着他，如同看智障一样的眼神，“说点我能听的懂的话行吗？你喊老子过来是来跟你玩猜谜语的？”
苏祁倒也不生气，不像平时一点就炸。
尤其是再想到有一些的可能的时候，苏祁就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当时在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他完全是怒火攻心，别人说什么，或者是那些事情有多么的蹊跷，都没有去多想，没有去好好的分析一下，那些是不是真的。
总归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杀了何以晟！
何以晟必须死！
可时过境迁，到今日，他似乎在某一个瞬间就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何以晟做的？
尤其是傅聿城说的那句话：他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
何以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至今苏祁还是没看明白。
只是此时静下心来想想，何以晟狠是狠，可他似乎从未为难过女人。
想到这，苏祁对上郁柯的视线，问道，“不是何以晟做的对吧？”
郁柯在听到苏祁的话之后，一愣，脸色跟着微变，然后又很快的恢复正常，“你想说什么？”
“我女朋友的死，跟何以晟没关系，对吧？”
苏祁之所以找郁柯，是因为当时跟在何以晟身边形影不离的人是就是郁柯。
郁柯没有正面回答苏祁的问题，“事情是不是他做的，现在他人都不在了，你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只是不想被人当枪使。”苏祁看着郁柯，“记得何以晟对你也不错吧？”
郁柯没说话。
正因为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成。
没有了何以晟的郁柯，什么都不是。
所以物极必反，他恨何以晟，恨他什么都比他强。
有的念头一但滋生，好像就会彻底的失控，再也控制不住。
回忆到这，郁柯将呆在桌上的脚收了回来，漫不经心的回应苏祁的话，“挺好，好到……好到让我觉得，我的世界里如果没有了何以晟，我郁柯就是一个废人。”
这话语气不高，落在苏祁的耳边，却是别样的感觉。
苏祁看向郁柯，没在他脸上看出别的情绪，他还是那么平静的坐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在他心里荡起涟漪。
苏祁忽而低笑了声，“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想他死了。”
有何以晟在，别人永远看不见郁柯。
有何以晟在的地方，郁柯则永远都是陪衬。
所以，只要何以晟死了，郁柯这个人，才会被别人看见。
人心就是这般，得到一点甜头，就想要将整颗糖果都含在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