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乐无法反击。
很快，秘书找得地址发了过来，时间在三周后，在帝城一个七星酒店的会议室。当天，余长乐跟学校请了假，独自去酒店试戏，门口有很多人在等待，而她在人群中看见唐婉婉和火火。
她拉下帽檐，独自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副导演按照编号，让演员们挨个进去试戏，出来的女演员都哭丧着脸，纷纷抱怨太难了。
至于怎么难，大家也没说。
余长乐的号码在后面，等唐婉婉和火火都试戏结束才轮到她。听到副导演喊她的名字和编号的时候，唐婉婉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一瞬不瞬盯着她走出去。
“走吧。”唐婉婉开始收拾东西：“这个角色应该是她的了。”
“为什么？”火火说：“那里面不会也有她的金主吧？”
唐婉婉微微沉吟，“不是金主，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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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乐推开会议室厚重的大门，目光扫过四个评委，然后蓦然定格。时隔多日，她终于见到了那个人，只是和她记忆中温柔明朗的少年，多了一些出入。
他更冷漠了。
眉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看向她的时候，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导演翻阅着她的资料，头也不抬：“你准备演哪个角色？”
她怔怔地看着宋辰熙。
“恩？”见她不说话，导演这才抬起头，在厚重的门缝间，是一张一见就让人觉得惊艳的脸，但是仅此而已。
余长乐蓦然回神：“打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诶，她怎么走了？”火火推了一下唐婉婉。
唐婉婉收拾东西的手一顿，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