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余长乐的消息，“还没睡，怎么了？”
余长乐收到消息一愣，“我想问你点儿事。”
“问吧。“短信很快回了。
她眼眸微沉，对宋辰熙说：“凌生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宋辰熙问。
她把手机递过去，“凌生，平时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这明显是在套我的话。”
“给我。”宋辰熙接过手机，在对话框回复：“嘻嘻嘻，跟你说，你爸爸求着我妈，不让她走呢，怎么说呢，就是比起你，我好像更重要呢。”
余长乐：“……”
伤害不大，就侮辱性特强。
如果对面凌生本人，估计能气得跳起来。
“恭喜你。”程舟沉下眼眸，看向凌生：“你知道大小姐说什么吗？”
他摇摇头。
程舟把手机抵到他的面前，扬唇一笑：“你那么为大小姐着想，可是她好像不在意呢。”
凌生一愣，余长乐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了，所以他有点傻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余长乐可能是察觉到什么了，不由松了口气。
“你真的很不会撒谎呢。”程舟抚摸着他的脸抬起来，“我就是问问你对余长乐的看法而已，这么藏不住事，以后怎么在余氏帮我做事呢？”
凌生这个人是真的直。
善恶特别分明。
“我不想在余氏做事。”他以为这样避开程舟的猜忌：“做个普通人就挺好的。”
“进了余家的门，怎么还能说想做普通人呢？”程舟摸摸他的头发，“哥哥会教你的，下次你想帮哥哥不喜欢的人，就悄悄的，不要一问就说，不然哥哥都不知道怎么装不知情呢。”
凌生陷入沉默。
“我不知道余长乐对你做了什么，可我是你的亲人。”程舟说：“有血缘的亲人，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凌生被他这句话说得心绪飘忽不定，“我也没帮余长乐什么，只是很同情她，安慰过她，可她那个人……总是不知好歹。”
“你看，你这样说，哥哥就相信了呀。”程舟松开抚摸他的手指，“快睡吧，今天的手机，就给我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