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城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
两人同时挪开了视线，沉默的没有多说一句。
江暮雨就是从那天季子阳说了那话之后，才变成如今这样的。
“季子阳你来了？喂喂喂，季土豪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带点好吃的？明知道我现在孕吐反应那么大，但是还是想吃各种东西，你也不知道给你未来干儿子干女儿的带点好吃的。”
季子阳表情一僵，但是依然犹如平常一般走上前。
“我刚刚去见了年年大宝贝，我干儿子好的很。”
“年年？我怎么觉得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江暮雨一怔，“霍大少，宝贝他们三个人怎么都不来看我呢？我都想他们了。”
“好，我带他们来看你，你乖一点。”
霍大少从旁边拿了一把梳子，站在一边给床上的江暮雨梳头，本来有些凌乱的头发被他梳理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上，让她看起来整个人没有那么憔悴。
“嗯！”
……
“要给她找心理医生。”季子阳手上叼着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用力吸了一口。
与他一起出来的霍北城，面无表情，“我知道。”
“你准备时候时候告诉她？”
“她现在还愿意吃东西，如果再刺激她……”
“……”
两个人站在医院大门之外，同时沉默了下来。
既想要让江暮雨接受现实，又害怕刺激现在脆弱的她。
眼睛的手术原本也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继续承受手术，就算是只是吃药她都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