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古怪，但绝对不是精神病那种。
只是他自己愿意住在医院，又愿意接受精神病人这个身份，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万毅也灭想到自己在曼殊面前露了口风。
“三爷也是关心你。”他有点紧张，还补充了一句，“毕竟你是祝老的关门弟子，哪怕身份还没传出去，但与三爷也算半个同门了。”
“以后如果祝老收你为徒的消息传出去了，恐怕会有更多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你。”
“曼殊小姐单纯善良，千万不要被一些人的外表所惑。”
曼殊好笑地看万毅一眼，他是担心自己被陈雨停的外表迷惑吧？
陈雨停长得确实不错，但她也不是真没见过世面。
一个莫名其妙接近自己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生一点戒心？
至于万特助所说的单纯善良，那种东西，她早就没有了。
“万特助你不用紧张，就算你们调查陈雨停，我也不会和严先生生气的。”
“不过，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曼殊对陈雨停也很好奇。
“等下把资料给你看。”万毅没直接告诉她，寻思着得先跟老板报备一声。
万毅已经带着曼殊上了电梯，来到顶级VIP病房门外。
严湛与一个穿着病服的老人下棋。
老人慈眉善目，棋艺精湛。
每一步棋，都如同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温和，大气，布局妥帖。
严湛与他恰好相反。
他下棋步步紧逼，运筹帷幄，不给人留活路的那种。
在老人思索下一步棋时，严湛手机响起来。
电话那头，万毅说已经把小姑娘带过来了。
“嗯，在外面等着。”
严湛挂断电话，朝老人开口：“明叔，我还有点事，下次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