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找到了。”
一位身着短款绣花的侍女手里拿着厚厚一摞的药包匆匆从院子里走来,掀开门帘后,忙把手中药包递给自家夫人。
“这次真的有用吗?”
连续数日的忙碌与费神费心,使得何母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跟着萎了下来。
“夫人放心,刘神医素来有妙手回春之称,怎会连这不涉及生死之事,也没了法子?”
这丫鬟还是个未嫁人的,话说完,倒是自己先红了脸。
毕竟这事,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有了丫鬟的话,何母脸上的愁容方得舒展几分。
“去吧,去给少爷熬上,记得要亲眼看着少爷服下去。”
想到性情大变的儿子,何母又是一声长叹。
很快,丫鬟便将药熬好,一碗黑不见底的药安安稳稳放在何德明房间里的桌子上。
“少爷,夫人吩咐了,这药您得亲自喝完才可以。”
主桌上,何德明的眼神始终没有落在那碗药上。
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地上,似乎是要把地面看出一个洞来。
“药,又是药,我都喝了多少药了,有用吗?”
何德明骤然愤怒,忍不住怒吼道。
吼完后又觉得眼前的丫鬟愈发的烦躁,随后恶狠狠道:“滚!都给我滚!”
“啪嗒!”
门被关上后,何德明重新坐回椅子上,整个人似失了重心一般呆呆愣愣坐着,目光逐渐移到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
闭了闭眸,迫于无奈,何德明只能拿起药,一饮而尽,一碗药喝完后,依然没有任何作用,何德明下体仍旧没有任何直觉,任凭他如何搓揉拿捏都没任何反应。
侯府中有原来何母私下里许给何德明的通房奴婢,何德明在服完药以后便去了通房奴婢的房中。
片刻后,黑着脸的何德明从房中出来,屋里只有满面泪痕,身上尽是伤痕的奴婢。
前几位送药的丫鬟都被何德明轰出去了,无奈之下,何母只能亲自来给何德明送药,本来这事,何母是不方便出面。
“德明,来,这是大师给你开的药,听说很多人服用以后,都恢复了,你这病也定能医好。”
何德明本来正要发火,不过看到是何母后,忍了忍满腔怒火,冷声问道:“母亲,你的意思是说,若是儿子治不好,便不配做您的儿子?不配继承永安侯府?”
这话问的何母一愣,她也晃过神来,刚刚自己是说错话了。
“德明,母亲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大师说了,这药一定有用的!”
何母无法,只能转移话题。
“一定?母亲,如果没用的话,我可不可以也让那位大师变得和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