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黑夜对此不置可否，依然表示，“那也是你的功劳。”
“……”
然后，金如怨没再说话了，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仿佛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轻轻摇晃着面前的酒杯，过了好一会儿，才凑到唇边，一下喝进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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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重新将灰色而冷漠的凛然眸子瞥向黑夜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黑夜美眸一斜，唇角微挑，露出几分玩味的笑容道，“当然，只是答案，可能并不如你所想就是了。”
“我……”
金如怨刚想说什么，就发现几个男人朝这边靠了过来……
……
……
陈乐花了好一番力气，总算是撂倒了袁冰瑶凭空喊出的两个侍卫。
自己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也没空多待。
山下那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烧杀抢掠，大家都疯了一般在放纵自己的欲望。
是力量，却也是罪恶！
好多人都已经死在了田里。
尤其是宋岳，一身是血，双眼通红的跟野兽一般，早就杀红了眼，已经失去理智了。
陈乐没时间再拖下去，必须马上结束掉这个恐怖的梦。
他循着袁冰瑶踩踏的草皮，踩在泥土上的脚印，沿着山路一路追了上去。
同时发现袁冰瑶真的很聪明，基本已经能活用自己在梦中的能力了，虽然没有超能力，但能适用任何可能发生的事。
就比如一路上袁冰瑶的脚印就一步比一步长，一步比一步浅。
脚程飞快，几乎是健步如飞。
这基本上是袁冰瑶不可能达到的速度。
对方显然知道怎么利用强风，顺风前行。
这也导致陈乐一直追到接近山顶的地方才总算找到了袁冰瑶的身影。
此时的袁冰瑶正站在一处悬崖边，前边就是断崖，下边是万丈深渊，后边是逼近的陈乐，她已经没地方能跑了。
当然，袁冰瑶也不准备跑了，这里就是她理想的地方了，倒不如说，这地方就是她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