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从若木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彩云望着这个强大到可以轻易制服兽人的男人,他不是之前去过龍执部族,与九重打成了某种交易了吗?
“若木的嘴巴很严,她只告诉我,她和祝余来的地方,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强大。”男子提前若木就恼怒不已,这个女人比铁都难打,之前他用严刑逼供也无果。
从那个女人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无所畏惧,连死都不怕的那种绝狠!
“她们不怕死?”彩云吃惊极了,还有人不怕死?
“不怕死,也不怕被人折磨,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撬不开若木的嘴。”黑袍男子气的咬牙切齿,他从未遇见过这样不怕刑法折磨,不畏生死的女人!
彩云却是忽而一笑:“大人,您这是用错了方法了。”
“你什么意思?”黑袍男子扭头看向彩云,月光照在他露出的半张脸上。
彩云望着对方,轻声一笑:“大人,你想从一个女人嘴里套出她心底的秘密,就要攻心为上,而不是用刑法折磨她,用生死恐吓她,这些根本就没用!就说她开口了,说的也不一定是真话。”
“攻心为上?”黑袍男子忽然就明白了,背靠树上,望着清冷的月光笑叹:“唉!你说的对!祝余为了华狰不辞辛劳,不就是因为她把心给了华狰,才会这样一心一意帮大招部落与各族结盟吗?”
“祝余可不是个好欺骗的女子,若不是华狰对她是真心真意,她断然不可能为华狰倾尽心力,谋划未来。”彩云虽然只见了祝余一面,却明白祝余和若木不一样,她比若木难对付多了。
“我倒是想会会她,瞧瞧她与若木的不同,在什么地方。”黑袍男子自梧桐树上跳下去,翩然落地,黑色斗篷摆拂过冬季枯草,在月下向远方行去。
彩云却没有离开梧桐树,而是直接在树上,化为了彩凤,五彩的羽毛,在月下极美。
……
次日,比试地点在祭坛附近,由神明为证,清露和鸾歌歃血为誓约,输赢之后,不得反悔。
祝余在清露和鸾歌比试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她和神秀悄然离开了祭坛。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清露和鸾歌的比试上,自然不会有人留意他们的离开。
神秀对丹穴山是有点熟悉,据他所说,这是因为他小时候来过一趟丹穴山,是随他阿姆来的,他阿姆与丹穴山鸾鸟一脉的一人是好姐妹。
当时这位好姐妹喜得贵子,他们是来祝贺的。
祝余之前用水银打造了一只温度计,她一直拿在手里,是为了测试附近的温度。
唉!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体温计没有做出来,却做出了勘测气温的温度计。
“你这个东西行不行?”神秀带着祝余到处走,她一直也没喊停下来,却一会儿看一眼手里的琉璃棍,说能测试附近的温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没有它测试的温差准确。”祝余望着已经有积雪的丹穴山,如今可是冬季了,这里的冬季又来的早,十月的高山上就会下雪,他就算是兽人,也不能真的比温度计测试的温度准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