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啊。”
秦慕卿又砸了几只,运气就没这么好了,便将他们放到火上烤。
将那颗珍珠洗干净,放到她掌心:“我的子舒,就像这珍珠一样,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看到你灼灼的光芒。”
少年的眼睛干净不含杂质,脸上洋溢着骄傲和信任,郁子舒看得心一跳,握紧珍珠,别过头。
“谁是你的了!”
不要脸。
秦慕卿的厨艺不错,比他老子好,食材简单,也能闻着香味。
郁子舒第一次在野外野炊,感觉不错,就算有些美中不足,也能忽略。
一直到夕阳西下,海风微凉,两人才启程回去。
郁子舒看着小岛越来越远,心中升起一股期待,等帮爸爸报了仇,她就带着妈妈去过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束缚和异样的目光。
她经历得多,反而对最简单的生活充满向往。
“子舒若是高兴,下次我们还来。”
“好。”郁子舒点头答应。
“不过,你身体太差了,应该加强锻炼。”
郁子舒皱眉,她一点也不想锻炼,想也没想地拒绝。
她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却没想到,第二天还在睡梦中,就被他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郁子舒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看时间才六点钟,立刻炸毛:“秦慕卿,谁让你进我房间的,你给我滚出去!”
她平时都是睡到八九点自然醒的。
反正没人会管一个傻子几点起床。
而且,她门是反锁的,他怎么进来的?
秦慕卿已经穿上了黑色的运动服,笑得无辜:“子舒,起来,我们去跑步。”
“我、不、去!”
“不行。”
秦慕卿伸手就要揭她被子,郁子舒连忙按住,低吼:“你到底有没有礼貌,怎么能随便掀人被子,你要去跑就去跑,别拉着我。”
说完倒下去,用被子盖住头。
饶人清梦,千刀万剐。
秦慕卿看了几秒,叹口气,只能独自去跑步。
回来的时候,小丫头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直到九点半,才慢吞吞下楼,小脸冷淡。
太久没有爬山,昨天运动了一下,浑身酸软,还被人打搅睡觉,心情一点不美妙。
吃饭的时候板着脸,丝毫没给秦慕卿好脸色。
秦慕卿摸摸鼻头,他坚信运动能使人健康,改善体质,但对方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小时候,他身体也差,但经过多年的调理和运动,现在已经很健康了。
郁子舒和他情况差不多……
呸,差远了,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别气了,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郁瑾叔叔今天回华洲,他要见你。”
郁瑾和郁尊是亲兄弟,这些年一直都和木西想办法医治郁子舒,这次是来给薛枝送药的。
郁子舒怒目而视:“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起,气得眼眶发红:“秦慕卿,你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