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顿罚他冤啊!萧茗离开的时候他正巧在平城,根本就不知道萧茗急冲冲的去了京城。
夏小八幽怨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他被打成这样难道你心里没点b数吗?
我要蹲地上画圈圈。
“路上不小心摔了,上点药就没事了。”掉沟里这个借口总比被兄长暴揍一顿有面子些,这么大了还挨打说出去多没面子。
“我去找香媛讨些药擦擦。”说完,夏小八就捂着脸走了,他实在没脸多待,主要是五哥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看着。
等夏小八跑没了影,萧茗才对夏五解释道:“五哥,你别怪小八哥,我离开那日走得急,来不及通知小八哥。”
“属下明白,小八他擅离职守,该罚。”夏五简短的说道,世子爷派小八回来保护萧姑娘安危,萧姑娘去京城时,他居然在平城待着。
该罚。
这点皮肉伤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若是在军营就当军法处置了。
也是夏家一迈经历了九年前那场战事后,家族人丁凋零,这一次父亲远走关外,世子爷对对于夏小八更宽容了些,让他远离战争在平城生活。
可是,他居然擅离职守,辜负了世子爷一片苦心。
尽管夏五对夏小八痛心疾首,但是在他离开之前还是亲自去了平城,以长兄的身份去蒋家提亲,为夏小八求娶蒋家女蒋香媛。
郎情妾意,两情相悦,蒋家自然没有拒绝的理。
日子就像是扔进大锅里的各种药材,慢慢的熬着,待出锅时,酸甜苦辣各种味道尽在其中。
萧茗回了家后,初始几日倒是忙碌得很,她要忙着翻看离开三个多月积累下来的帐册,又去了各去庄子产业中查探一翻,每两日去广济堂坐诊,监督药房制药,保证西北的军需药品。
每日她还得抽出时间陪伴萧昱,陪着他念书做功课,亦或是陪着他玩耍。
夏五离开半个月后,萧茗收到了四海镖行从西北带回来的一个的木箱子,木箱子被厚厚的信件塞得满满当当。
萧茗看得发怔,这么多的书信,得写多少日子。
每一封用红泥封印的信件上都有萧茗亲啟四个字。
拿出一封来拆开,熟悉的字眼映入眼帘……
‘阿茗,西北连续三日大雨,阿歇那领兵冒雨突袭被我军尽数击杀……’
‘阿茗,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边疆不稳,匪寇不除,天下难平,某心亦难安……’
‘今日,我在乱石林伏击,重伤了阿歇那,可惜贼子生性狡诈,让他给逃了……’
‘阿茗,西北的日落真漂亮,城楼真是个观景的好地方,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长鹰飞,牛羊成群……’
‘阿茗,战争要结束了,等我归来时你是否愿意让我许你十里红妆,你是否愿意我用余生陪着你……’
……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