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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火情真相(14)(2 / 2)


尹羲骑马小跑过来,看着他的模样,笑道:“放松一点,让屁股随着马走的节奏起伏,找到平衡感。”

李斯言眼睛亮晶晶的,说:“我找到一点感觉了,我一定能学会。我是男人嘛,狂歌策马笑傲江湖的能力是必须的,不能被你看不起。”

尹羲一手收着马鞭,一手轻轻抚着马头,说:“现代人不会骑马很正常,没有看不起。”

她以前也不会骑,但是到了古代,作为一个贵族小姐,这就是像开车一样的基本技能了,车技有优有劣,骑术也有好有差。

忽然有一个玩家骑马走近,冲他们自我介绍打招呼,两人都笑着颔首报了名字。

那骑士打量着尹羲,说:“尹小姐的骑术很好,有没有兴趣一起跑一圈?”

尹羲点了点头,欣然说:“好呀。”

两个人跑马确实要有趣得多,尹羲冲李斯言挥了挥手,随那骑士去了大场地。

李斯言伸长了脖子,看人家的骑术相当,骑马的背影都格外和谐,他不由得喃喃: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能学会。

尹羲和这个新认识的张承宇比赛跑了近一万米的越野场地,只觉酣畅淋漓,这才下了马,让马匹得到休息。

工作人员牵了马去,两人去休息区喝水,张承宇喝了半瓶水,才觉得爽快,笑着说:“我还是头回在国内见到骑术这么好的女子,这马还不能发挥你最好的水平吧。”

尹羲可不敢乱吹牛,说:“也差不多了,体力跟不上的。”

张承宇说:“你水平跟我差不多了,可我以前在英国训练过。”

尹羲奇道:“我不太关注体育,你还是专业的运动员吗?”

张承宇笑着说:“原来想要打进奥运会,但是没有获得资格,于是就回国来干别的了,现在是业余玩家。”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朋友,就像是打网络游戏的圈子、麻将圈子一样,骑马当然也有圈子。尹羲这样的业余高手实在不多,张承宇自然有结交的想法。

尹羲恭维几句,张承宇的助理过来了,他就从助理那取来一张名片递经她。

尹羲双手接过名片,一看是“星城集团”的董事,吃了一惊说:“您是星城集团张董事长家的公子?报歉,您平时太低调了,我还真没有认出来。报歉,我现在是一个‘自由职业者’没有印名片。”

张承宇没有因为她是什么“自由职业者”就认为她落迫失业,他们这类人看人眼力是很准的,有实力没有实力基本不会出错。

张承宇笑道:“尹小姐留个联系方式,有空出来一起骑马。”

“行……我没有纸笔……”

张承宇的助理递了小本子和笔上来,尹羲这才写下了名字和电话,正在这时李斯言也回来休息。

李斯言的手搭在尹羲的肩上,笑着说:“张先生的骑术真好,我可要什么时候才能有你的水平。”

张承宇微微一笑:“李先生有尹小姐这么好的老师,我相信很快能进步的。”

尹羲将写好名字和电话的本子交还给助理,张承宇也没有多留表示告辞了。

目送他离开后,李斯言酸酸地说:“你还留电话给他?”

尹羲解释道:“正常拓展社交。现在国内除了职业运动员之外,马术好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才会主动给我名片,我没有名片只好写电话给他了。”

李斯言想到一个点,说:“那一定是商场上的男人,你不喜欢的吧?”

尹羲不禁扑哧一笑,戳着他的额头,说:“你想什么呢!”

李斯言嘟囔:“那我就当这像是会约我打网球的那类朋友一样了。”

……

当尹羲开开心心的发展和小鲜肉的恋情时,王君实却一点都不开心。随张琬凝回她老家来后,他心底十分嫌弃,从前喜欢的妹子也没有了趣味,心头总是闷闷的。前段时间王君实把股价抛售得太快了,他原想减少损失,现在发现那几支股票回升了不少。

王君实损失了两百多万,把前两月在股市赚的钱又赔了回去,可是越是这样越想“翻本”,心头直痒痒。

于是把心一横,将资金又全都投进了股市,之后就一边工作,一边盯牢股市。

王君实一方面对公司的兴趣大减,另一方面他知道那几家已经融资的对手公司不会给他喘息的时间,会迅速占领市场,王君实决定含泪接受红枫资本的条件。

王君实再约到红枫资本的蔡先生谈融资的事,这回他们约在江城见面。蔡先生这回却收回了之前的条件,说愿意出资7000万全资收购他的公司,至于之后他们会引入团队将之改造就不关他的事了。

王君实差点跌破了下巴,这也才狠了吧?王君实哪里会同意,极力争取原来的条件,可是蔡先生说那是一年前的条件,此一时、彼一时。

王君实与蔡先生讨价还价,蔡先生说给他一个星斯考虑,但是不会给出更优惠的价格了。

王君实觉得商场变幻之快,简直神鬼莫测。五月份,他正焦头烂额之际,接到张琬凝的电话,可怜兮兮地让他汇钱给她。

王君实一腔郁闷无处发,骂道:“钱钱钱!你就知道让我给钱,你当我是什么?扶贫办吗?”

张琬凝身子颤抖,泪流满面,说:“君实,我……我在医院,我动了胎气,要在医院住两天,我现在没有办法。”

张琬凝一方面因为母亲重病将死百感交集,另一方面因为王君实提前离开后就无音信而心烦意乱,一个六个月身孕的孕妇怎么面对这个处境。

她还一点保障都没有,把钱付清了从前家里欠的款,还了堂婶照顾母亲的人情债就没有多少了。

现在她在医院里,眼看母亲将死,要料理母亲的后事,又是需要钱的。她一个动了胎气的孕妇,除了问自己男人要钱之外,还能怎么办?

王君实啊一声像是咆哮帝一样的叫喊,说:“你没有办法要我管,那我没有办法问谁去!”

王君实恶狠狠挂了电话,另一边的张琬凝无声流泪了几秒钟后忽然嚎啕大哭。

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她以为遇上了真正疼她爱她的男人,到底还是看不起她的,她现在身怀六甲、母亲将亡,曾经甜言蜜语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她现在该怎么办?

张琬凝现在不适合下床,急诊之后只能求堂婶子帮忙缴了费用,可是堂婶子家里也有事,况且人家帮她够多的了,她以为王家会来人,就离开了医院。

王君实根本就不想再去张琬凝的老家,他知道母亲也不会乐意,那孩子都还没有生,不知是男是女,娶不娶进来还两说。

张琬凝到底怀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派了司机跑一趟,在一些事上可以看着点。

张琬凝在医院休养了两天,情况稳定才在司机的陪同下出院。之后就一直是司机住在她老家的小宾馆里,有时给她搭把手。张琬凝从前面对司机时还有身为王家的第二代女主人的感觉,如今在司机面对也觉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她连底裤都被人扒光了。

过了一个星期,张母回光返照起床在院子中坐了一会儿,然后夜里就咽气去世了。

张琬凝已然无心可伤,她像是解脱了,拿着王君实那新讨来的两万块钱到了堂叔家,请他们帮忙简单料理张母的后事。

张母在家里停灵,乡里来了一些远亲朋友吊唁,均由堂叔家记账回礼。

一天后,大着肚子的张琬凝在堂叔、堂哥的陪同下扶灵送到殡仪馆火化,在公墓找了一个位置安葬。

从始至终,王君实和王家人都没有出面,这让原本都认为张琬凝发达了的街坊都觉得王家不通礼节,又觉得张琬凝没有尊严。

料理丧事之后,张琬凝再次动了胎气进了医院,这回差点丢了孩子。还是司机打电话给了王君实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王君实才赶了过来。

躺在病床上的张琬凝再见曾经以为的真心疼爱她的“白马王子”恍如隔世。

张琬凝暗自发誓,她再也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和所谓的爱情了,她一定要变成有钱人,她一定要在王君实身上捞够钱。

心已然死了的张琬凝面上并没有多怨王君实,反而她的态度像是王君实并没有在她最艰难时抛下她不管一样。

王君实得她示弱,念及从前的情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态度才软化了,好像关系又恢复到了张母的事件爆发之前,可事实上不过同床异梦。

……

时光如逝水,到了8月15日,原主的记忆中这天晚上发生大火,尹建华才遇难。尹羲担心会有自己并不知道的漏洞导致这个结果,于是这天就蹲守在纺织厂里。

尹羲又在厂房各处排查火灾隐患,就差将地皮都翻过来了。就算她能保护父亲,她也不希望工厂发生火灾造成损失。

傍晚终于下班了,尹羲回到办公楼区域,就见许多工人说说笑笑从两层的简单办公楼出来,今天正是发工资的日子。

现在是2010年,网银可没有那么便捷发达,许多土老板开办的中小民营工厂都喜欢发现金工资,这同样是尹建华二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了。须知,作为土老板出身的夫妻在二十几年前都是两自己管账的。

早年银行网络也不发达,给各个工人打款麻烦得很,那时的银行服务并不好,如果出过错工人没有收到,更有许多麻烦事。所以大部分的土老板都是取出现金统一发放现金工资的,工人领工资签字,就毫无争议了,从前这种方法的工作量也相对较小。

尹羲上了二楼,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就听里头传来说话声。

尹建华看何小平仍然啰啰嗦嗦个没完,不禁也发火了:“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赌。你现在找我有什么用?”

何小平哀求道:“尹总,我还不上钱,他们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儿子小学都还没有毕业,我怎么办。”

尹建华喝了口茶,冷冷道:“你前头还骗我,说家里人生病,让我预支一年工资给你,原来你都是拿去赌了。还有前头的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仓库里少了一些尾单的布。”

何小平说:“尹总,我跟了你十二年,你就这么对我?哪次赶货时不是我留在厂里?”

尹建华说:“这世上的赌债是还不完的!你怎么说都没有用!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你这大菩萨,你拿了这两万走吧。你到别的地方发了财我也高兴,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何小平恶狠狠地说:“你不让我好过,那么大家都别过了!”

尹建华到底是有一两亿身价的土老板,平时不显山露水,可也不怕事,自有底气。

尹建华也提高声音,说:“你不看看你自己,你到我面前来叫得响就有用?你真那么能耐,你还怕欠了赌债别人会打死你!”

何小平骂道:“你那么有钱,我跟你十二年,你连五十万都不给我,你这种人活不长!”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一把被推开了,就见尹羲沉着脸进来。

尹羲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因为尹羲的“天仙”长相,工厂里的男工人没少在背后议论,这也是人之常情。

何小平这种油子,与人私下谈论尹羲时,什么意/淫下流话都能说,可是真的面对她时,又觉压力山大。她敏捷的思维会让员工心虚,在工作上的问话时,会让人觉得没有什么能逃脱她的眼睛。

何小平顶着压力,破罐子破摔,说:“我怕你吗?你跟你爸一样为富不仁,都没有好下场!”

尹羲上前一招将何小平撂倒,按着他的头贴着瓷砖,何小平不禁挣扎,可是她的膝盖顶着他的腰,手正扭着他的手臂,他根本就动不了。

“臭/婊/子!放开我!”

尹羲冷冷道:“你算哪根葱,敢在老娘面前装大爷?”

尹建华深吸了一口气,说:“阿羲,放开他吧,让他走。”

尹羲撇了撇嘴,这才放开了何小平,何小平狼狈地爬起身来,知道不可能让尹建华再吐出钱来,又打不过尹羲。

他重重往他们跟前吐了一口痰,很神气地甩门出了办公室。

尹羲秀眉一蹙,又看向尹建华:“他偷了仓库里的外贸尾单货?”

尹建华深吸了一口气,说:“损失不大,尾单货本来就要折扣处理的。”

尹羲不禁气乐了,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都偷拿,以后你怎么管工厂?”

尹建华蹙着眉头,说:“他有老婆孩子要养,老家还有老父母,送他去拘留所吗?你信不信那时他的一家老老小小都来找我们,跟他们说得清道理吗?讲道理这么有用,世上就不会有犯罪了。我开除他,也算以警效尤了。”

尹羲无法反驳。就算是一个不怎么好的人,他在其家庭里仍然不可或缺。这就好比如一个出轨或嫖/娼的丈夫/爸爸,很大部分的妻子/儿女还是要张开怀抱让他回归,因为他能赚钱养家,他能补上家庭的角色。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生。

尹建华说:“那借钱给他的人都找到工厂门口来了,之前我都不清楚他欠了这么多赌债。这人一沾赌就有无穷的麻烦,赌债是不能帮着还的,这次帮忙还有下次。看他在厂里这么多年,给他点钱打发走吧。”

尹羲叹道:“我知道了,我没有说你不对。我就早说过,让你别干了。我不缺钱,我不用继承你的厂。你和妈卖掉厂后好好享受人生行不行?”

尹建华睇了她一眼,一边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边说:“不过是琐事,你爸我要是这么脆弱能养大你吗?你生了孩子,我们再谈退休的事。”

尹羲挠了挠耳朵,说:“好了,好了,下班了。”

尹羲确保尹建华在家里,不会为了省时间在工厂住着,她才安心。

吃过晚饭不过七点半,尹羲借口要去江城离开家,二老不疑有它。

尹羲却赶回了工厂,这时几个集装箱还要在夜里装货,一直到十一点才集装箱才走。安照原来的发展,原主都在忙“君悦”的事,娘家工厂的一切只有二老来安排了。

估计为了赶西班牙的一个大订单的船期,这几天都要赶着出货,尹建华才留在厂里睡。

现在尹羲有空,把仓库、业务、财务这一块都重新理了一遍,有相关的负责人员的明确分工及相应工作绩效,尹建华不来看着出货也没有大碍。

集装箱拖车走后,人员散去,尹羲就在大厂房中她改造后的临时休息室凑合一夜。

其实尹羲都在打座,并没有睡着,到了夜间两点半左右,依稀听到外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和呼吸声。

尹羲睁开眼睛,如死水一样平静,等待到这种谜底似乎引不起她半点激情。

何小平今天被尹家父女这样欺负,怀恨在心,尹建华虽然让他走,可是那时都傍晚了,他们也不会管他有没有离开工厂宿舍。

现在的厂房里被尹羲全面改造过,只怕这点汽车也烧不着厂房了,但是除了厂房还有货物值钱又易燃。

何小平提着一壶汽油悄悄摸近仓库,他作为原来的副厂长自己配有仓库小门的钥匙。

现在厂里在赶好几个外贸订单,今天晚上刚刚装了一集装箱,明天还要装一箱,他就把货一把火烧了,赔死他们。

何小平把汽油倒在一堆货上面,他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扔进到了浇了汽油的货堆上。

顿时燃起熊熊烈火,何小平忙转身跑向仓库的小门,开门时他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锁了。

这时火势更大,热浪灼人,何小平转身看着大火,烟霾滚滚,眼底露出极致的恐惧。

尹羲站在仓库的小门之外,她用铁丝弄坏了门锁,除非让开锁匠来,这锁是转不动了。

仓库大门是外面反锁的,何小平更不能开了大门出来。

尹羲听到何小平在门口嚎叫、对这扇生门拳打脚踢,可是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力气不大。

在对方的生死之间,尹羲忽想万一被查出来蹊跷,她成了杀人犯,毁了自己的大好人生,就不值得了。

尹羲转过身,运气一脚踢向小门,小门被踢开了,一股热浪和烟袭来。

尹羲屏住呼息,探进门一看,就见何小平昏迷在门口,幸好火还没有烧到他身上。

尹羲拖了他出门来,见他呼吸停止,扒开他的口鼻,然后在他胸口按压几下,何小平在昏迷中咳了两声。

尹羲见他死不了,连忙打119、110、120,最后打电话给了尹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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