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是事发时在舞台上的人的资料,当时戏剧演到高.潮部分——就是陶德准备连自己的女儿一并杀死的地方,舞台上除了男女主,女二号老板娘,即将从女主角不远处的后台上场的女三号外,就只剩下几名群演,他们是从其他剧团借来的人。”
华生忍不住伸手示意,“借来的人?启明星剧团的名字我也算是听说过,他们剧团想要群演还是有的,为什么还要向其他剧团借人?”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他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手掏出了烟盒,“为了那位老公爵,那位老公爵是个戏剧爱好者,之前曾经观看过启明星剧团的一出戏,觉得很好,于是这次听说剧团出了新剧后,直接联系了剧团的团长,说自己到时候要前来观看,团长觉得剧团内的一部分群演现在还不太成熟,于是就向交好的几个剧团借了几个人。”
“谁知道现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现在剧团的所有人都被转移到了置装室,夏洛克,如果你同意过去看看,我们现在就立刻出发,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苏格兰场也没办法扣押他们太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而且,最糟糕的事情是,其中一个群演失踪了,事发时,现场一片混乱,所以现在谁也说不好,这名叫做杰克.韦伯的男群演是自己逃走还是被人杀害。”
夏洛克皱起了眉,他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自己的卧室,他很快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出来,“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雷斯垂德放空了一下自己的大脑,烟草给他带来了一瞬间的放松,他们一起下楼,雷斯垂德拉开门的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对了,受害者伊芙琳.唐生命没什么大碍,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有过短暂的清醒。”
他们上了门外的警车,警员开着警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奔向剧院,雷斯垂德手微微有些抖,华生看着烟灰颤颤巍巍地下落,赶忙拿着一边的烟灰缸接了一下。
“多谢,伊芙琳.唐清醒时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而且,最有趣也最可怕的一件事情是,她说自己是个种花家人,叫做唐蘅。”雷斯垂德口音古怪地念出了那个中文名字,他看着夏洛克,目光中带着非常轻易就能捕捉到的慌乱,“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但是我认为你能明白,因为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夏洛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的伤怎么样?如果开庭她是否能够出庭?”
“暂时还不确定,她的伤有些奇怪。检查报告中说她血液中还有毒素残留,而且这种毒药很大程度上不是现代医学药物,不过致命性很强,但是我们调查了她这一个月以来的所有饮食,并没有找到她服食过毒药的证据。”雷斯垂德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而且,因为那一刀的位置,她失去了做一个母亲的资格。”
车内的气氛沉寂下来,开车的年轻警员压了压帽檐,他的嘴唇绷起笔直的弧度,眉眼间隐隐可见阴郁,不过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他微微侧头,方向盘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车子优雅地从两辆并行的车子之间穿行过去,两辆车的司机愤怒地放下车窗,却在看见警车上疯狂闪烁的警灯时又默默地把车窗摇上。
“她现在还在医院,我们可以先去医院看看她的情况,然后再赶去现场。”雷斯垂德一只手搭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对着两个人解释,“剧院和医院在一条街上,顺路,而且,记者已经把那里堵得水泄不通了,现在的网络实在是过于发达,真希望这些能够用在抓捕凶手上,而不是像几年前那样成为杀人的工具。”
几年前的当事人夏洛克没有说话,他低着头思索着什么,华生向着雷斯垂德点点头,示意自己一直再听,“不过,那毒素是怎么回事?有些毒素并不会在服下之后立刻生效,或者她服食的是合成毒素,只有两种以上的食物产生反应后才会催生出毒素,引发中毒现象,在医学中也是有的。”
“那毒素法医还在检查,毒素年代检测在起码一千多年以前,你觉得如果伊芙琳.唐真的是服毒自杀,她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古老的毒素?”
雷斯垂德打开车窗,深吸了一口气,他看到了不远处医院的大楼,“先准备去见受害者吧!医院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
唐姐姐的丈夫是个大人物,是个彩蛋
而且她和隔壁的绮歌小姐姐不一样,伊芙琳.唐已经死了,而且她来到这个世界是被绮歌小姐姐坑了一把
我决定尽快将老汉送入监狱,虽然他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