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愈加迷惑的眼神,墨子非轻笑了一声,“你还小,没必要理解这些。”
“我哪里小了!我已经是一只成年的鹦鹉了!”
“好好,你不小。”墨子非安抚心态爆炸的鹦鹉,“趁着现在有时间,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皇宫看看那位七皇子?”
“我要去!”
——
大燕国的规矩,成年领了公务的皇子是要搬出皇宫另赐皇子府。七皇子已经开始上朝,并领了工部的一个闲职,但因为七皇子府还在修建中,目前暂时还住在皇宫里。
皇子居所在皇宫东侧,与西侧的后妃宫殿相隔较远,倒是同乐坊更近一些。
傀儡那边回馈的信息显示,燕王离开乐坊往后宫去了。墨子非便收回傀儡,撤了结界,直接拎着鹦鹉就往七皇子的住所走。
毕竟维持结界也是需要能量的,能省就省吧。
一路上遇到不少太监宫女,纷纷向墨子非下跪行礼。越是往前走,他们遇到的太监宫女就越少,到了七皇子居住的无名殿时,殿门敞开着,里面却空无一人。
“人呢?”鹦鹉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站在墨子非肩头,小声询问。
墨子非也不清楚,走进殿内,四下打量了一圈。里面的摆设都是普通皇子该有的基础规格,没任何出彩的地方,打扫得一尘不染,却也显得冷清,没有人气。
过了垂花门往里去,是一个带了小花园的院落,种了许多秋菊。北、东、西三侧皆是厢房,房门紧闭。
“七皇子不在啊,白跑一趟了。”鹦鹉小声嘀咕。
“殿下,别……”西侧厢房忽然传出一道女声。
鹦鹉瞪大了眼,以她看剧多年的经验,里面肯定有不可描述的情况!
“怕什么,七弟出宫了,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回来。”男子的声音有些急切,“爷可想了你许久了。”
“殿下就爱拿奴婢寻开心。您倒是什么时候接奴婢入您的王府呐?”
“日后,日后定风风光光纳了你。”男子笑着打趣,“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你是七弟的侍妾,却躺在爷怀里,岂不更有趣味?”
一阵银铃似的笑,“殿下您真坏~”
“呸!真渣男!连弟弟的小老婆都不放过。”鹦鹉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嘘——”墨子非示意她别打草惊蛇。
“别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明儿还要见贞妃妃娘娘呢。”女子娇嗔推拒。
“呵,就那个失宠的老妪妇,有什么可顾虑的。”男子不屑地道,“她自己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入宫前就勾搭了野男人。你知道父皇为何封她‘贞妃’吗,就是讽刺她失了贞。”
“不会吧,奴婢倒是听说,贞妃娘娘可是陛下的心上人,当年想娶贞妃娘娘为正妻,还为此跟先皇闹过一阵。贞妃娘娘出身不好,先皇没同意。后来陛下登基,才抬了贞妃娘娘入宫。虽然后来失了宠,可陛下心里始终还是有贞妃娘娘的。”
“你说的也没错。只是吧,这贞妃自己作死。”男子嗤笑了一声,解释道,“你可晓得,父皇原先封的贞妃可不是这个贞,是珍珠的珍。”
“还有这事儿?”女子好奇询问。
“伺候父皇的徐公公跟爷透露过,这贞妃啊,侍寝当晚没有落红,惹得父皇大怒,这才把‘珍’改成了‘贞’。之后父皇对她的态度就冷了下去。”
听墙角的鹦鹉快要气到肺疼了,“这皇帝就是个直男癌吧!太过分了!”
“没有落红并不代表贞妃曾与人有染。”墨子非压低声音,正儿八经地科普,“从医学上讲,膜本身就有孔,年龄较大时会自行退缩,也有延展性好的,初次并不会出血。当然,也不排除是某些意外,如剧烈运动、跌伤等外在因素,导致膜撕裂。”
“哦~”鹦鹉听得一脸认真,片刻后,恍然发现一个问题,惊疑地望向墨子非,“可是……”
“非非,你为什么连这个都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