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郑钦哥哥真的像网上传的那么可爱！”
“郑钦哥哥，你的信息素真的是甜的吗？”
“啊？”程赋的脸唰地就红了，一半归功于太多人透不过气。
“网上说你的信息素是甜的。”一个男O挤了过来，“郑钦哥哥给我签个名好吗？”
“哦，好。”程赋很疑惑，这些人怎么知道的，他平时一般都藏得好好的啊。
“今天没闻到，是真的吗！”
不知道谁起了信息素这个头，一堆人爆发出狂热的好奇心。
“真，真的——”程赋连脖子都红了，明明是个Alpha，却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揉。
“妈妈爱你！”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妈，妈妈？
程赋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手里拿着的笔差点掉下去。
为什么会多了妈妈粉？
“啊啊啊啊郑钦宝宝太可爱了！”
幸亏来求签名的粉丝不多，也就十来个，签完也友好并慈爱地放他走了。
大冬天的，程赋硬是出了一身的汗，信息素也随着出汗冒了个头。
“别买泡面了，赶紧坐车走。”赵雨欣一把将半只脚踩进了便利店的程赋拉了出来。
再逛下去，明天别人该怀疑我给你买热搜了。
他们走得着急，错过了在寂静街角的两个人。
陈溪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看见他，对比起来，他旁边的林深就要潇洒得多，大衣加围巾，成熟男人标配。
“林总，我不是说了吗，我对你提出的条件没兴趣。”陈溪头疼得要死。
“可是我被你看到了。”
“我错了，我当时在上厕所，具体是什么样的真的完全没看见。”多亏了盖了半张脸的围巾和墨镜，陈溪才没把狰狞的表情放出来。
他怀疑林深想要蹭自己便宜，但他没证据。
既然能在厕所那么开放，就不可能会逮着他一个绝对不会把事往外说的小角色不放。
“好吧，如果你真的这么抗拒。能跟我做朋友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戏。”林深放弃了，转移了话题。
陈溪跟不他的思维，刚刚不还是威胁着非要睡到他不可吗，怎么突然就换了个态度？
但林深的样子很无辜，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僵硬着跟林深客套着。
“哈哈，谢谢。”干笑。
“那好，作为朋友，我们交换联系方式吧。”
“？”
“别这个表情，只是作为朋友，你不会是不敢吧？还是说，”林深低声道，“你比较喜欢我们刚刚的相处方式？”
“给，我的联系方式。”陈溪二话不说，交出电话微信，就差没把地址给他了。
林深低沉地笑出声，声音钻进陈溪耳朵里，莫名有些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