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里的学生。”凌帅帅对童小蕾道。
话音刚落,那群人已经来到跟前。
他们走得有些急，像是赶着去做什么事。
凌帅帅个子高，童小蕾也不矮，两人在大门外的开阔地上那么站着,实在太招人眼球。
乔巧老远也认出了他们,走到跟前时，她过来盯着海报看了几秒钟，笑了笑，对凌帅帅道：“可以啊凌老板，业务都做到省城来了。”
她的笑容里，看不出来是什么意味,像是轻蔑不屑？又有点像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总之不太正常。
“彼此彼此。”凌帅帅道。
等人走后，童小蕾问凌帅帅：“那人到底是谁啊？她的表情看着好奇怪。”
“你知道乔桥吧？那个是他姐。”凌帅帅道。
“乔桥知道,你们一起唱歌的。”童小蕾道,“这是姐弟俩一个唱歌一个要演戏了？不过你刚才说她不是这里的学生，那她在这里做什么呢。”
“不管她了。”看乔巧现在的样子，凌帅帅觉得多半自己猜的没错,她的芯子肯定已经换了一个人。
童小蕾：“嗯,做咱们的事情,不八卦别人了。”
宣传完计划中的几所大学，两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准备明天就打道回府。
就在两人吃完晚饭时，天已经黑了。凌帅帅BP机突然响了一下，打开一看,是公司的座机打来的。
这时候打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的事情梁小华跟何云兵自己都能处理，不可能找他。
但是他们到省城也就五六天时间，能有什么事呢？凌帅帅猜不透，找了个就近的电话室回电话。
打电话的是梁小华，电话铃一声都没响结束，梁小华就接了起来，“凌哥，出了点事。”
梁小华一向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但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分明透着着急的情绪。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凌帅帅道，“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那就好，”梁小华一听他要回去了，也淡定下来，“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早点跟你说可能会好点，今天我发现很多饭店里出现了模仿咱们的酒在卖，你明天就回来，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山寨货了，凌帅帅第一反应是陈发良，但又觉得他没那个脑子，更没那个胆量。
况且当初跟那些饭店签合同时，他还特意签了一条保护条约，不允许同时售卖本地的同类白酒，为的就是防陈发良。在本地，能酿出与他媲美的好酒的，也就陈发良家。
“是陈发良家的酒吗？”凌帅帅直接问梁小华。
“你怎么知道？”梁小华有些惊讶，“那酒我喝了，肯定是他们家的，别人家酿不出来，他家的酒以前我也喝过，错不了。”
凌帅帅：“那没关系，合同有规定，这个属于饭店违约。”
“问题就在这里，”梁小华说起来就气，“合同我知道的，可那个冒牌酒它生产地址写的不是咱们这地方，妈的肯定是陈发良跟饭店合谋钻了咱们的空子。”
“没事，小事情。”凌帅帅又问他，“你找过陈发良没？”
“还没有，我也是刚才去吃饭才发现的，第一时间就给你打呼机了。我打算明天就去找他，然后再去找陶老板问问，他们那些冒充的酒壶多半也是他帮做的。”
“行，那我知道了。”凌帅帅道，“你不用去找他，等我回去再说吧。”
“好，那我明天就在公司等你。”
挂了电话，凌帅帅心里冷笑，有些人真的是闲的，自己的事情不够做了，非要来给人捣乱，那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童小蕾在电话室外面等他，见他出来的时候面色冷峻，目光犀利，吓了一跳，“怎么了老大？出什么事了？谁打来的电话？”
凌帅帅道：“一点小事，梁小华打的，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吗？”童小蕾才不相信是小事，这时候来电话，再看凌帅帅的表情，怎么可能是小事，“我看你脸色都变了。”
“事情真不要紧，就是有点烦人，”凌帅帅说，“又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上。”
“无聊的事情？”童小蕾想了想，问他，“是不是你不在的这几天，有人无故捣乱？”
“无故算不上，捣乱倒是真的。”说到这里，凌帅帅愣了一下，看向童小蕾，“这你也能猜到？说实话，当初招你来公司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他这句话让童小蕾听得奇奇怪怪，“什么意思？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实事求是。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来捣乱？”凌帅帅问她。
“你不是说是无聊的事情吗？再看看你刚才很不爽的样子，很容易猜出来啊。”童小蕾解释道，“而且在做事业的时候，有人来捣乱确实挺无聊的，但是你还不得不去应对。”
听她这意思，仿佛自己还挺有经验，凌帅帅问她：“哦对，我差点忘了，你也是曾经自己创业过多次的，想必没少遇到被人捣乱这种无聊的事情吧？”
“是没少遇到。”童小蕾无奈耸耸肩，“不过我一次处理成功的经验都没有。”
“这么惨？”她这句话成功把凌帅帅逗笑，“这种事情实在不行就不能跟人讲理，得比谁更狠。”
“嗯……”童小蕾若有所思一阵，接着道，“回想起来，确实好像每次都是别人比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