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星河的眼眶泪光出现:“疼,陛下……”
“啪!”又是一道鞭子抽下,狐星河身躯一颤。
舒曲离看着狐星河跪伏的身影,眸光从狐星河的背脊移到狐星河的屁股。这个姿势,狐星河姣好诱人的身材曲线展露无疑。
舒曲离喉结动了动。
“把衣服脱了。”舒曲离说。
狐星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炎帝一眼,但见炎帝不悦皱起眉头:“怎么,不愿意?”
狐星河轻轻吸了口气,咬着饱满的唇瓣,轻声道:“不,奴愿意。”
狐星河的眼神儿变了。
他直勾勾盯着舒曲离的脸,眼神儿又跟前几日一样,变得带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来。
他当着舒曲离的面,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条裤子。
被狐星河这样的眼神盯着,舒曲离眸色瞬间变得深沉,唰地又是一鞭子。狐星河的身体立时起了一道红痕,如一束红梅开在雪地上,艳丽非常。
狐星河低着头闷哼,垂下脸颊两侧的发丝散乱。
在下一道鞭子抽来之后,狐星河抓住了这条鞭子。在炎帝挑眉充满兴味的眸光中,狐星河把鞭子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在鞭子上面。
狐星河仰着脸看着舒曲离,低低唤道:“陛下……”
舒曲离脑子“嗡”地一声,名为理智的弦彻底蹦断。
舒曲离扔掉鞭子,抱起狐星河扔在床上。随即他的身体覆盖上来,手支撑在狐星河脸颊两侧,目光在狐星河的眼睛与身上的红痕之间游移。
舒曲离的喉结动着。
他从未有一刻感觉自己这么失控,缺乏自制力。在这一刻他觉得身子底下的人,似乎变成了一只善于勾引人心的妖精。
却不知身子底下的人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
狐星河仰头看着舒曲离,眼睛亮晶晶的,满眼都是舒曲离的倒影:“陛下,不管你怎么对阿狐,阿狐都愿意,因为阿狐喜欢你……”
狐星河伸出手,勾住舒曲离的脖颈,微仰起下巴,就像在索吻。
上头的舒曲离血液因为这句话而冷下来,冷冷盯着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狐星河。他看到狐星河的眼睛,如同月色下的湖泊,载满他的倒影。舒曲离的莫名一颤。
忽然间,舒曲离伸出手捏住狐星河的纤细的下颌骨,眉眼冷冽:“不管寡人怎样对你,你都愿意留在寡人身边?”
狐星河定定看着舒曲离,眸光温柔却坚定:“阿狐愿意。”
舒曲离的心脏因为这句话紧缩了一下,连他也说不明白此时是什么感觉。
当身边所有人都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异常而害怕他远离他时,从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宫人惧怕他,就连他的父王母后也对他产生害怕厌弃的情绪,没想到在今日,竟然还有一个不怕死的,对他说“他愿意”。
好,很好。
舒曲离压制住心底莫名翻涌的情绪。在看过了那些事,见识了他残忍的一面之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定是有所图谋!
舒曲离内心冷笑。
他蓦地松开手,头也不回离开寝宫。他的欲|望正甚,却失去碰狐星河的想法。别有用心的献身,他不会接受。
等到舒曲离走后,狐星河躺在漆床上,瞪着眼睛,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他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部分原因是冷的,一部分原因则是紧张。
他差点以为贞|操不保!
在刚才,狐星河感应到身体中又多出不少灵力,证明刚才炎帝确实对他动心了。只是不知为何炎帝会突然变脸走人。这让狐星河着实一阵郁闷。
他不希望炎帝碰他,但炎帝不碰他他又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他堂堂九尾狐仙的魅力已经弱到如此地步了么?
“啊!”狐星河把头埋进被子里,耳朵通红。
他羞愧!
好半天,狐星河平复了心情,开始觉着有些冷。他捡起衣服穿上,见着炎帝寝宫正好有镜子,便拿起镜子照了照。
镜中人巴掌大的白皙小脸,五官小巧,勉强称得上清秀。看上去与之前没太大区别,又似乎多了些不同。眼儿似乎大了些,眼尾上挑了些,比以前又灵动不少。
狐星河巴巴照了半天,有些挑剔地点评道:“就那样吧,就这双眼睛看得出本仙以往的一分神韵,其余的五官哪一点像本仙了?”
再看自己的灵力,又多了些许。
他现在身子比常人好些,受了伤能复原得快点。除了变石头,还可以隔空取物了。
狐星河尝试用灵力隔空取来镜。手掌大的镜子被灵力托举着颤颤巍巍落入狐星河掌中。这铜镜重逾一斤,因此隔空取来有些吃力。但如果把镜子换成石头,则速度和力道都要强上太多。
狐星河又分别试验了隔空取物这一招的距离和力度。等试验得差不多了,狐星河收起灵力,眸中精光一闪。
身上鞭子抽出的红痕还有点疼,狐星河龇了龇牙。他可没忘记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也不知他才入宫是哪里招惹了太后,先是把果儿打得半死不活,如今又设下毒计要治他于死地。
他狐星河向来睚眦必报,这个仇虽不能一次性报回来,也得先给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狐星河从炎帝寝宫出来,心中已有了计划。
不过在执行计划之前,他必须得想个法子,把太后安插在他这里的眼线给挑出来。他可不想又什么时候,给身边的人阴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