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谕做了个很长的梦,睡醒之后,头仍是有点疼。
睁开眼,四周光线昏暗,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地板上便随着泛起淡淡的光晕。
用胳膊拄着枕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坐起来,罗晓谕在看到床脚坐着个人的时候,吓了一跳。
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发现是林纾。
他背对着自己,弓着腰,手搭在腿上,看起来失意又落魄。
听到身后细微的声音,他回过头。
“你醒了那我就......”他边说边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久坐压实的褶子。
罗晓谕掀开身上的被,跌跌撞撞地想扑过去抱他,可腿软得厉害,才走出几步便直直地扑在了地上。
林纾快步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羊驼绒地毯,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
他低头查看她手腕有没有挫伤,被她抽回手,因为泛着泪光而亮晶晶的大眼睛正对上他黝黑的双眸。
林纾突然庆幸此刻的昏暗,他能很好地藏起来,那双哭过通红的眼睛。
罗晓谕抓着林纾的手不放,“别走......“她的语气卑微得近乎哀求,“你不听话了,我还没说让你走,你怎么敢把我自己扔下呢。”
林纾蹲在她面前,摸摸她没用心打理而散乱的头发:“乖,不要作践自己。你会...你会遇到更好的。”
罗晓谕往前蹭了蹭,把头靠在林纾的心脏处,这几天她都很慌,只有来自他胸膛里,“咚咚咚”踏实有力的心跳,能让她暂时安定下来。
她喃喃似在自言自语:“不会的,再不会有比你更好的。”
林纾不说话,被她扳着下巴,用泡过眼泪,微咸的嘴唇贴上去。
他的身体很诚实,还是抗拒不了她。
罗晓谕闭着眼睛乱亲,能感觉到林纾的热情逐渐被她逗了起来,搁在她胳膊上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逐渐向上游移。
她受了鼓励一般,两只手忙着去解他的皮带。
林纾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却还能保持着一丝理性,喘着粗气拉开了罗晓谕的手。
他稍稍往后退出一段距离,认真地看着她,平复心头慌乱,组织一下语言。
“我们两个人,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林纾双手撑在背后坐在地上,姿势很可笑。腿上还整整齐齐穿着裤子,下面却翘得老高,恬不知耻一样昂着头。
他想得到一次肯定,肯定——罗晓谕是他的女人。
爱一个人这么多年,这么无望,实在太苦了。
但林纾不想再这样不明不白下去。
罗晓谕像一只失去了桉树的考拉宝宝,继续贴过来往他身上粘,搂着他的脖子:“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以她的个性,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一种讨好了。
林纾这次没推开她,伸手去探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摩挲着,柔声问:“那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呗。”罗晓谕缠得他越发紧了,用牙齿咬着,去解他衬衫上的白碟贝扣子。
一粒接一粒,牙齿和贝壳一样的洁白整齐。
林纾没打算这么快放过她,手指顺着边缘溜进去,不轻不重地或按或捏。
“为什么?”
“嗯?”罗晓谕一把扯掉他的衬衫,声音里已经带着些媚意,“什么为什么?”
林纾的中指一下子刺进去,“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他只想听一句——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罗晓谕拽着林纾的耳朵把他的头拉低,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像是宣誓:“除了我爸和我爷爷,我爱的男人只有你。”
林纾很满意,抽回手指,转而用它灵巧地勾掉罗晓谕的粉白0色0网0纱内裤,换了另一样迫不及待的东西顶上去。
“乖,你自己试试。”
他哄着罗晓谕,一边脱光她的衣服,接着,又脱自己的。
罗晓谕的手腕被他捏着,前后带动着她的幅度和频率。
林纾直起身,搂紧了她,帮她掖了掖耳边的碎发,用气声哄她:“乖,叫声老公听听。”
罗晓谕喘着气:“才...不...呢。”
话音没落,林纾托着她,整个人站了起来,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