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潋心?眼底藏着?冰冷的杀意,倘使此人不老实回答,就算他们救了她的性命,她也不会老老实实听话地跟着?他们走。
谁知道?出了狼窝,是不是又进虎穴?
其人微瞪着?眼,冷面之上略有惊怒之色,未立即开口回答。
玉潋心?瞧着?此人眼型秀气,像个女子,便顺手摘下她的面罩。
面罩之下果然是张女子秀气的脸庞,虽非绝色容貌,五官倒也清秀,看着?顺眼。
“是谁派你?们来的?”
她又问了一遍,不过这一次稍压低了声音。
倘若这是个男人,玉潋心?绝无耐心?问第二遍,不过既是女子,她自得怜香惜玉一些。
黑衣女子总算回过神来,眼神颇为恼怒:“你?跟来便是,问那么多做什?么?我们既救你?性命,难不成还能害你??”
辛辛苦苦救了人还被反咬一口,任谁也难以保持冷静。
先前在外边时没听清,此时方能分?辨,其声虽刻意压低,却仍清细,是女子无疑。
“那可说不准。”玉潋心?脸上盈盈笑着?,扣在对方喉骨处的两?指却分?毫不松,“倘使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黑衣女子额角隐现青筋,可见其心?中愠怒。
但玉潋心?向来不怕惹人生气,连阙清云她都敢招惹戏弄,何况一个根本打不过她的陌生女子?
两?人对峙片刻,终是女子气势弱了一头,又担心?身后有人追来坏了大事,方不得已?开口:“我们是宫里的人。”
大璩皇宫?
玉潋心?心?生疑窦,又问:“为什?么救我?”
“自是陛下吩咐。”
女子回答坦坦荡荡,眼神清朗。
玉潋心?仔细观察须臾,心?说此事也不必说谎,可无缘无故的,大璩的帝王干什?么管她的闲事?
不甚甘心?,玉潋心?眼神闪烁,复问:“你?可识得阙清云?”
“有完没完?!”女子面有怒色,忍不住抬高声音,“你?们听澜宗的事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阙清云问道?台上剑斩群雄,谁还没听过阙宗主的名号了?”
此女应当不知内情。
玉潋心?抿唇,冷着?脸松手。
总之,若见得大璩帝君,直接问他便是。
朝前行过一小段甬道?,忽听得身后传来异响。
玉潋心?警惕回头,却见一块黑布从空中陡然罩了下来。
她脸色一寒,又要出手,却听得那黑衣女人说道?:“把衣服罩上,你?那身裙子太招摇了!”
玉潋心?:“……”
哼。
出口是一处庄园,她们经?过繁华的街道?,金碧辉煌的群宫闯入视线。
远远一望,巍峨壮观。
玉潋心?眸中藏着?隐晦的幽光,那地方便是大璩皇宫。
自密道?内短暂交锋之后,她们谁也不再说话,玉潋心?跟着?此人顺畅无阻地走过九道?宫门,绕过重重回廊,来到一处僻静的殿宇。
殿外暗影足有十数人,戒备十分?森严,她们此行要见的必然是极重要的人物。
但步入殿中,却觉安安静静,四下空无一人。
即便只是一处偏殿,依然雕梁画栋,摆件饰物都价值连城。
复行入偏厅,落下门帘,忽听得一阵密集的机扩之声。
玉潋心?心?中一惊,便见得屋内四壁移动重整,转换方位,入户竟调换了朝向。
大门洞开,伴着?嘶嘶木质摩擦的轻响,一架轮椅缓缓行来。
身着?明黄衣袍,头戴金玉发冠。
一国之君,天子仪态。
黑衣女子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向国君问安。
玉潋心?却呆立原地,视线越过帝王肩膀,死死盯着?其身后另一道?白衣人影。
那清容素净,明丽出尘的容姿,不是阙清云,又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晚了,但是师尊出场了!将功折过,将功折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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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十分重要,敲黑板。
我搞了个异能学院的新预收,文名《招惹》,专栏可见
暂时不开,但是会偷偷存稿,小可爱们感兴趣的点个收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