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也没有用,顾小文不吃这种飞醋,因为江容这样的人,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养得起的。
想要他,需要的钱,很多很多钱。
没人比她能搞钱,顾小文伸手拨了下江容的头发。
江容躲了下,偏头看着顾小文,顾小文正常来说会再逗逗她,但这?次居然把手放下了。
“不逗你,赶紧吃吧,把你的娱乐室写作的那张小桌子借我用用,我要整理点东西。”
江容现在对她的放松,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他自己的无人到过的领地,已经任由顾小文进?出,甚至占用。
两个人一起进娱乐室,江容在旁边吃东西,底下垫着画板,顾小文坐在江容写稿的桌子上整理资料,把她这些天搜集到的东西,加上拍到的视频,都完全地摊开?,然后仔细地翻看琢磨。
她在琢磨,这些筹码,能够在顾城那里得到什么,能够让汤颜丽得到什么下场。
她甚至根据现在掌握的片面资料,推断出了当年的?些事?,只是当年汤颜丽生原身的那个小医院里面,没有监控这种东西,那里面的医护人员现在也都无迹可寻,找起来的难度太大了。
但有件事,顾小文还是能够追根溯源的,从顾城身边这二十几年的人际交往来下手,常国秋就能给她提供很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顾小文甚至上网开?始寻找合适的律师。
和?顾城摊牌只差最后一步,顾小文神清气爽地抬起头,看着江容正在封?幅画。
他手上都是黑灰的油彩,顾小文粗略看去,好多封着的画都在墙边上立着。
“你上午没有睡觉,还画画了?”顾小文说着低头,看了?眼被她的资料压在底下的稿子。
“你也写了,写了什么?”顾小文低头,挪开?点资料,看到一行字——
雨下得很大,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夜里?三点半,她居然还没有回来。
他?直在等着,等到浑身冰冷四肢麻木,但他知道不止他?个人在等,隔壁的狗也没有睡。
等到那只狗开?始狂吠的时候,已经是四点整,他知道,她回来了。
在黎明之前。
顾小文总觉得有什么熟悉的画面闪过脑子,正想要往下看,就听到汪莲华正在跟谁说话,就在这娱乐室的门外。
顾小文?耳朵就听出这声音是白康城,他居然这个时间就回来了?!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桌子上的资料,她能把这?切都毫不顾及地摊开?在江容面前,因为江容理解不了,就算理解了,也想象不出她要做什么。
但白康城不?样,那是个人精,?搭眼就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顾小文到底还是多虑了,白康城甚至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
顾小文狠狠松了口气,她都忘了江容的私人领地就像个绝对安全的结界,目前来说除她之外?,没有人能够随意踏足。
“江容,”白康城轻轻敲门,“你在吗?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谈谈。”
白康城正是因为顾小文的那一个信息回来的。
江容正在搬画儿,听到声音动作?顿,把脚给砸了。
“嗯……”他疼得蹲下要去碰。
眼见着画板朝着地上摔去——顾小文连忙起身拿出这辈子最灵活的身姿,把自己抻得比汤姆猫还要柔软,总算越过江容蹲在地上的身体,用一个单脚站立手臂前伸腰部舒展到极致的姿势,在画板倒地之前,扶住了!
她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江容,因为她知道,要是这好容易封好的画板倒了,画受到的损耗,甚至是封画的布掉下来,江容搞不好要发病。
顾小文也不是每?次都能阻止他发病,她没有金手指也没特殊技能,有的不过是她在江容身边的时候,让他少??些“意外”。
江容果然连脚疼都顾不上了,见顾小文扶住了,赶紧起身,扶住画板,看向顾小文,嘴唇动了几动,呼吸加重,面色又憋红了也表达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顾小文扯到了自己的腰胯,见他这样,拍了拍画板,“我知道,不用谢。”
“去吧画板摆在墙边儿吧,我去开门。”
江容哈的?声短促地笑了声,但看向顾小文的眼圈甚至红了,他视线乱扫,嘴唇紧抿,这?次不是慌张和?不安,而是防止眼泪落下来。
他重重点头,然后抱着画板一瘸一拐地朝着墙边儿挪。
她能听懂他说的话!
不对,是不用说,她也能听见?样。
不止一次。
她理解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我还得逼逼几句,喜欢一个有病的人是很难的,我因为要写,我去了解这类的疾病,看到的远比书里写的要艰难。
很多心理疾病像是自闭症,是终生无法治愈的。
他不仅仅是执拗,甚至会有攻击倾向,所以我想再说一次,宝贝们,救赎小说看看就好,我尽量去写好,你们看着爽一下就好。
但现实中,不要带着任何救赎情结类的情绪,去选择伴侣,无论身体上和人格上的残缺。
不是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爱,而是很多时候来说,我们本身过的也很努力和艰难,不能很轻松的去承受伴侣带来的压力。
女孩子天生就有同理心,我始终觉得女孩子是世上最美的生物,善良,温柔,多情,坚韧,但是拥有这些美丽品质的同时,我们要学会理智的去选择,对这个世界甚至是身边的人保持警惕,才能一直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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