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何曾对旁人如此费心,你在本座心里,终是不同的。”花雅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续道,“本座既然说过要与你相伴一生,便绝计不会出尔反尔……本座在这漫长的生命里,从未对什么人动过心,可是摇风,你知道吗,本座爱你啊!”
摇风身子一僵,诧异的睁开了眼:“您,您说什么?”
花雅眼底的爱意如水,像要将摇风整个人都温柔的包裹其中;又似坠了漫天的星光,要为他驱散心里所有的晦暗与彷徨。
“本座爱你,永远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他一字一句的说,似在许下一个誓言。
摇风呆了许久,讷讷的问道:“这……这真的不是梦吗?”
“本座的小摇风啊!”花雅被他傻傻的模样弄得心中失笑,便也真的低低笑出了声,他抬手轻点了一下对方高挺的鼻尖,道,“自然不是。”
摇风被他出口的话与那温柔的动作弄得面上一热,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后根:“尊上怎么,怎么如此唤我?”
花雅还硬着,瞧见他这人面桃花的模样,顿时又长大了三分。
“你是本座的,本座爱如何唤你,便如何唤你,摇风,小摇风……”花雅霸气而略显无赖的说道,下一秒,便整个覆了上去。
两个分离数月的人,就像干柴遇到烈火,很快便燃起了滔天的烈焰。
那动作从起初的压抑到后来的激烈,无所顾忌的几乎让两边的房客都无法入眠。
双人的木榻被弄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银钩挂起的青罗斗帐在那阵震颤间难以支撑似的落了下来,缓缓敛去满室的春.光。
哔——「………………条件不允许,诸位请自行NB吧╮(╯▽╰)╭」
这一场堪称久别胜新婚的□□,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及至尾声,摇风几乎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可饶是如此,他却依旧紧紧的抓着花雅的手。
花雅只是动了一下,摇风便立马睁开眼睛:“别走。”
花雅笑了笑,道:“本座不走。”
“尊上。”摇风看了他一会儿,又问,“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花雅没想到事已至此,他竟然还是如此的不安,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同时还有些内疚。
——终是自己平日里对他太过疏忽,才让他如此吧!
花雅低头在摇风眼皮上落下一吻,道:“不是梦,安心睡吧,本座保证,待你明日醒来,本座必然还在你身边。”
摇风被他吻的闭了闭眼,情绪渐渐平稳下来,过了一会儿,总算是安稳的睡了过去。
花雅抱着摇风躺了半晌,给他施了一个禁制,方才轻轻的起身,他先为摇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盘膝在床的外侧坐下。
身上的衣袍虽然凌乱,但还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身体,唯有一双白皙而肌肉线条完美流畅的长腿从袍下露出。
花雅解开外袍,里面白色的中衣竟是晕染了一块红色。
他只是眸光顿了一下,便又面不改色的继续解下去。
当那胸.口终于再无遮挡的袒露在灯火下时,展现出一道寸长的疤痕,那疤痕中间已经裂开了,正在汩汩的往外留着血。
花雅从纳戒中取出一瓶伤药,一手撑着床榻微微后仰身子,将药粉撒了上去,简单的做了包扎,然后徒手一拂,便将那绷带连带着伤口凭空敛了去。
不过这只是一个高阶的障眼法,并不代表着他这伤真的就不存在了。
花雅祭起一簇灵火,将那被血染红的衣裳化成了粉末,然后重新换了一身中衣,不过这次却是玄色的,这样的颜色,即便再流血,也不易瞧出来。
这世上,最坚硬且灵力最为强盛的东西,便是高阶龙族修者体内的一根玲珑肋骨,花雅当年为了创造一柄惊世骇俗的灵器,而自取了一根,如今换了一个身体,为替爱人重塑真身、延续寿命,又取了一根。
其实当日离开,寻找恢复身体的灵药是一方面,但更为重要的是,花雅不想让摇风察觉出他身体的创伤——第一次的时候,摇风尚且懵懂,并不能深刻的体会,可就是这样,他也记了这许多年,更何况如今。
花雅心知不能让他知晓此事,不然这痴儿,又不知心里该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而他,不愿让这种事情,成为对方的心结。
所以当初他在摇风醒来之前,向月枢交代好一切,便先一步离开了飞湍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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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