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白的出奇,是那种如同玉质地的白,此刻唇色微微带着红,是那种豆沙红,更加显得静谧安详。
孟三秋看了他片刻,收回了搭在他腰上的手,转身刚要活动下筋骨,就听——
“还没够?”
孟三秋一顿,想起昨天的经历顿时刚强忍下去的波澜全都翻涌了上?来。
之前要是说是精神交融,这下倒好。
她一时没忍住。
跟大美人的老公直接上?床了?
虽然她是被勾引的,而且大美人好像喜欢的也是她。
但是还是止不住这种满心满眼的负罪感,她有罪啊。
看着孟三秋那张波澜变换色彩缤纷的脸,花满支了支头,看向?她,半晌撩起她的一缕发丝问道:“你在想什么。”
孟三秋:“想你徒弟。”
花满脸色当时就冷了,他一把拽过那捋发丝,直接把孟三秋脑袋拽的往这边一动。
在凑不及防下孟三秋就直接对到了那双凉飕飕的眼睛里。
孟三秋这才想起来刚刚她说了啥。
“你果?然是喜欢她。”
这不是花满的错觉,从一开始的待遇差距到现在,这个蛇精每次对待她的时候就比对待他更要温柔。
孟三秋:……
这画风怎么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她动了动不太舒服的身子,然后慢吞吞的摸了摸那人的脑瓜子:“乖,别闹了。”
她现在心里烦的很,没时间想他跟大美人之间的深情虐恋。
她就想知道以后要跟花师父怎么相处,以后怎么跟大美人介绍花师父。
这下不怕花师父杀她了,大美人估计得亲自操刀了。
“唉。”这个混乱的世界。
孟三秋深深地叹口气。
这在花满看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怎么想的就不不知道了。
反正就是花师父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从三月的天变成了九月的雨。
当下又翻过身,在孟三秋睁大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笑了下,挥手又拉上?了床帐。
当然,有些气?不能生,就可以换种方式出气。
最后等结束以后花满下意识的一捞就捞起一条蛇。
一条软趴趴的蛇。
花满嗤笑一声,好心的放过她,然后从身上解开自己那个腰牌放在那蔫趴趴的蛇头附近。
那腰牌离开他的身以后立马变成了一块乌黑的石头。
花满懒懒的道:“带着它?,别弄丢了,音族可就只剩下这一块了。”
孟三秋软绵绵的看了一眼那黑不溜秋的石头,嘶了嘶舌尖,算是应下了。
她现在是浑身哪哪都疼,没有不疼的地方。
连动下都嫌多。
花师父似乎知道是的,所以从这日后就带着她出去晒太阳,当然孟三秋都是以蛇的姿态。
主要也是有点怕了。
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而且她也不好定义?这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看向?花师父,似乎花师父也没说明他们现在的关系。
反正就——
他不说,她就装呗,反正这玩意。
她也没太吃亏不是。
于是这几日偶尔出门散心的弟子就能看到花满坐在广场上采阳好的地方晒蛇。
顺便还会给蛇按摩。
阳光落在那人的眉眼渡上?了几分温柔的神色,少了几分阴冷之色。
这副能迷惑人的皮囊很快就吸引了几个女弟子。
纵然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那陡然间的温柔还是特别的吸引人。
但是她们毕竟还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也就远远的看着,并没有上?前。
但是辛之鱼是谁,她可是辛秀宫主的女儿,她早在之前去缥缈山的时候就对这人一见钟情了。
正巧她也是刚出关没多久,所以并不知道花满这几日在灵秀山到底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的心尖宠就是那条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宠物蛇。
也没看到他的凶名到底有多残暴,毕竟她去缥缈山那会,还是花满没有跟那些老东西撕破脸皮的时候。
所以孟三秋还在这舒服的晒太阳的时候,眼前就笼罩了一层阴影。
她抬头,就看一个五官明媚纯净如雪的女子站在她面前。
那女子看向?花满一直都在摸着那条蛇,而那蛇则是摊在他膝盖上?晒太阳。
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恨不得直接取代那条蛇的位置。
花满顿了顿动作,眉头微微皱起,他抬起头不耐烦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辛之鱼见他抬眼来看她对上?那双薄灰的眸子心下就开始扑通扑通乱跳,她张嘴就说道:“花掌门,我是辛之鱼,是辛秀宫主的女儿,你这条蛇好好看啊。”
她故意如此说就是因为看中花满对那蛇似乎很是关怀,所谓夸奖人要从长处下手。
花满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当即抬脚就给了她一脚,直接给她踹的远远地,一下跌出广场飞进?了一旁的竹林。
花满:“吵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了,很行的。
这黝黑森林里的大宝贝您可瞧好吧!
另外,直男的处理方式就是能动手绝对不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