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可是没了耐心,数着“你怎么就不懂,再过两年,我们就差不多可以出嫁,阿娘说女子的名声很重要的。”
周季被吓的一愣,安慰着说“好,我知道,我暂时还没要出嫁的想法,而且以后我会注意的。”
“周季你的有些想法好奇怪,总感觉,我一点都不懂。出嫁,不是每个女孩都要做的事情吗?”
周季,停了下来,沉思着,手拍着周伶的肩膀,叹息,说“唉,听不懂,没关系,反正我能听懂你的就行。”
这么复杂的问题,周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着晚婚晚育,可是政策。
此后,半个月,周季都相当的安分。不是因为周伶说的话,而是周季发现阿娘最近看自己看到比较紧。
实行的方法,就是只要周季离开视线范围,阿娘必定会找些事情给周季来做。
一副,生怕周季闲下来,就去闹事。
在这种严管下,周季觉得自己还是暂时消停,比较好。
六月,阿娘忙里偷闲的,居然跑了附近几个村,寻着合适的人选。
这是周季才意识到,梁诺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了。
对于这种逃是逃不了的事,难道真是败给命,这个字。不过周季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毕竟这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再怎么也得坚守根据地。
傍晚,吃完晚饭,周季坐在院子望着满天的繁星,阿爹去村子里,阿娘和一堆大婶坐在院子里,闲聊。
本来无意偷听的周季,一不小心的听到梁诺的名字,这才束起了耳朵。
“周婶,你真在帮那梁诺那孩子,在找夫家。”
“是啊。”
“我有几个侄子,为人还不错,有空来看看吧?”
“我也有认识的小伙子,心性纯良,也不错。”
“这,改天,改天,我去瞧瞧。”
瞥着头,周季手一挥,拍打到某个不明飞行物,心里想着,这绝对是一群媒婆,而且打都打不走。
不知道梁诺,能不能应付的了。
距离七月份也仅仅只差大半个月,周季,想着,这短的时间要打消阿娘的戒心,也差不多够了。
奈何计划赶不上计划,在周季还在琢磨着时,一场瘟疫来了,而且都是小孩得病,一开始周季消息不怎么灵通,并没有深刻了解。
直到一种不详的预感来了,某日清晨,周季躺在床上,头脑发昏,整个就像贴在床上,起都起不来时。
周季才想起还有这一回事,阿娘发现时,惊慌失措的哭了起来,急忙喊着“阿生,怎么办?”
难得看到阿爹这么慌乱走进来,伸手摸着额头,像搂水里的青菜,抱着,说“你在这等着,我送丫头去大夫那。”
阿娘站了起来,伸手擦着泪,点头,说“你快去。”
在路上时,周季望着刺眼的太阳,晕晕沉沉的,昏了过去。
不记得多久,反正周季是过的相当不好,时而流汗,时而头痛,甚至心口疼的厉害,呼吸都困难。
再能勉强睁开眼时阿娘端着碗,跟现在门口的阿爹,说“阿生,这可怎么办?大夫怎么不看阿季就给推辞了。”
低沉的嗓音,回着“人家,大夫说这病,孩子得了,大多,都活不过两个月。”
紧接便传来刺耳的破碎声,阿娘又哭了,周季脑袋还没跟上,可眼皮已经沉重的不得了,耳朵嗡嗡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