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不想将军爱好如此特殊。”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厄琉斯视线下瞥,眼尾轻挑,打趣:“很精神嘛。”
拂开下巴上?的手,返身坐回榻,冲他勾手指“来。”
怎一个?勾魂摄魄,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子车屈也不例外?,何况他惦念肖想已久,喉结滚动眸色深深,手搭在腰间一扯...
完成了‘羞辱’厄琉斯无情抽身,跟以往一样,这次却被大手从后握住脚踝拖拽回去?。
低哑着嗓音咬牙切齿的味道?:“娘娘,半途而废可不好习惯,臣下觉得?这‘羞辱’既然开始,便该进行到底。”
他认输了。
几乎是猩红着眼,恶狠狠的奏响乐章。
“够了!”
厄琉斯一巴掌糊了过去?,哑着嗓子嫌弃“你有完没完?”
“呵呵”子车屈低低一笑,狂野爆棚“没完。”
夜夜入梦,怎么能?完呢,这还...远远不够。
最后的最后,女人一脚把男人踢了下去?。
“滚!”
瞧着她真要?恼了,子车屈摸了摸鼻子,不敢去?看那白?皮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心头软成一片。
“好好好,我滚,这就滚,改日在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狗男人!
厄琉斯揉着腰咬牙,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被子一卷闭上?了眼。
然而,今晚长明宫的热闹还没结束,将睡不睡间,又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烦。
厄琉斯不耐的掀开眼皮,正对上?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男人立在她的榻前,暗紫色长袍绣着精致银纹,俊逸风流,矜贵优雅。
他的气息不若看上?去?这般,反凶戾阴沉。
“你来干嘛?”
她的声音因一场情事还有些沙哑,浓稠艳丽的眉眼被滋润的越发动人,带着慵懒的风情。
原是查到她在宫里的动作,让他多?了几个?助力,虽然还介意那点窘事但他还是来了,只是荆绍羲鼻尖微动。
神色蓦地一变,大掌在女人肩头一撕,瞳孔收缩,满目阴鸷。
“你敢背叛孤!”
那痕迹他如何看不出是什么,荆绍羲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厄琉斯的脖颈,阴恻恻。
“奸夫是谁?”
“你抽什么风。”
厄琉斯拍开他的手,见他这副好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反应,没好气道?:“什么叫背叛,跟你什么关系,你得?妄想症了吗?”
“你是孤的女人。”
他是气的恨的想杀了她灭口,但不耽误在他心里,有了那一遭已经理?所当然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
“你的女人?”
厄琉斯被他气笑了,衣襟拢好,轻飘飘道?:“早点回去?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美的他。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荆绍羲拧起眉头,肃冷不善。
“醒醒,别太想当然了,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觉得?我会愿意做你的女人?凭你这张还算能?入眼的小?脸蛋吗?”
无论是她不以为意的表情,还是看不上?自?己?的话语,都把荆绍羲气的够呛。
他该转身就走?,她看不上?他,他还不屑于她,反正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女人除了长的好点也没别的优点,缺点倒是一堆。
他却听到自?己?阴沉的声音“那他呢?”
“什么?”
荆绍羲冷眼略过女人斑驳痕迹,讥讽:“你喜欢那个?藏头露尾的奸夫?他能?给?你什么?”
厄琉斯眨眼,诧异:“谁说我喜欢,嗯,我那个?奸夫了?”
考虑到狗男人跟傻子目前的合作关系,她顿了顿并未说出子车屈的名字。
不喜欢?
“呵”男人冷嗤着,也不说话,就阴阴的看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点你情我愿及时享乐的开心事不是很正常吗?何必非要?跟感情挂钩呢,那多?麻烦。”
这话要?多?渣就有多?渣。
荆绍羲何曾听过如此奇葩放荡的言论,还是出自?女子之口,竟一时梗在那,指着人的手都气哆嗦了:“你,你,放肆!”
“哦,这就放肆了啊?行吧,就算我放肆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厄琉斯摊手耸肩。
“孤既然碰了你,你就是孤的女人,孤警告你安安分分,跟那奸夫断了,不然休怪孤心狠手辣。”
当然,此时在他心里那个?奸夫已经是死人了,他会找出来剁碎喂狗。
“容我提醒一下你,小?傻子。”厄琉斯隔空虚虚点了点他,慢条斯理?,直接扯下某人遮羞布“不是你碰了我,而是你当着我的面自?...”
“你闭嘴!”
男人脸色红了青,青了黑,一把捂住她的唇,危险压抑:“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