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芜以为太子要用行动,身体力行地拆穿她的女儿身时,男人居然提到戎衡......
这种陷入三角关系暧昧不明的男女最喜欢提的问题,从英俊神武的太子殿下口中说出,为何让沈芜有种莫名的喜感......
然而,这种感觉一晃而过,沈芜便没有心情再想了。
因为她的手已经被男人甩开,他另一只手也来到了她胸前,隔着浴巾用手指摁了摁她的......
小平胸!
沈芜瞬间僵住,石化。
更过分的是,太子就像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地吐出两个字。
“平的。”
沈芜继续石化。
“所以,戎衡是喊你表弟,还是表妹更合适?”
泡在温温的热水里,沈芜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结冰了。
“不如孤派个内侍给你验身,或者,你更喜欢婢女?”
一句又一句,直往沈芜心窝窝上戳。
若是之前有所怀疑,到了这刻,沈芜完全肯定了。
看着不食烟火却城府深沉的太子殿下分明就是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这只柔弱的小白兔跳进去。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沈芜犹如被激怒的小兽双眼圆瞪:“太子这是何意,我金陵虽然国力不强,但也是坐拥一方领土的主权国家,您这般折辱于我,就不怕影响两国的邦交。”
“一个小小质子跟孤谈主权谈邦交?”
太子一字字说得极慢,微翘了一边唇角像是在笑,眼底却越发森冷沉戾,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让你们金陵国夹缝求生,就是我大乾最大的恩赐,即便你的祖父来了,也没资格跟孤谈所谓的邦交。”
宗主国的继承人果然牛逼,就连王霸之气都散发得这么优雅脱俗,清新自然。
若不是在人家地盘上成了他砧板上的肉,沈芜好想做点什么让这个外冷内狂的男人知道怕字怎么写。
“沈芜是受太子邀请来到这里,稍微知礼的人家都懂得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感受到舒适和温暖,可太子这做派,阿芜实在看不懂,太子到底是招待客人,还是为难人。”
这时候只要想到一点道理就要抓住,不能太过被动,不然女儿身被揭穿,沈芜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嘴皮子利,倒也是种才能。”
太子默了半晌,慢悠悠道。
忽而他松开了对沈芜的钳制,在水里曲起的双腿抻直抵到池底,一下站了起来,顷刻间比扭着身子的沈芜高出了一大截。
质地丝滑的白色长衫打湿后紧紧贴在男子身上,显出他修长又精实的躯体轮廓,直挺挺傲然屹立在水中,周遭雾气缭绕,衬得他仿若天神,性感狂野,又神圣不可侵犯。
沈芜扬起了脖子,仰面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一阵心慌意乱,砰砰砰小鹿乱跳。
抵抗这般绝色,得需要很强大的定力。
“殿下,在水里泡太久其实对皮肤不好,您又穿得多,还是早些上岸换身衣服吧。”
沈芜唯一的招就是四两拨千斤,避开敏感话题,尽可能地把这位贵主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
“孤允许你先上岸。”
“阿芜怎能抢殿下的先,还是殿下先请吧。”
沈芜揪紧了裹身的浴巾。
小王孙虽然年纪小,才发育不久,可腰细臀翘腿也瘦,明显属于女子的柔美线条,贴身的浴巾不仅遮不住,反而更加凸显女性特征。
一旦她起身,就会被太子看得清清楚楚,再无狡辩的可能。
所以,沈芜不得不咬牙坚持,做最后的挣扎。
“看着温顺,实则反骨,既然不想上岸,那就全脱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沈芜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身体虚软得都快撑不住了,出于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胸,将浴巾抓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