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被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服了?,当然,他这个族长其实本来也就没多少主见,他能坐上族长之位,其实还是因为他是长子,依照祖宗规矩,长子继承族长,他才能当族长。
虽说坐上了?族长,但实际里,张家许多人对他并不服气,那些人,也只不过是表面上对族长维持一个好看的假象而已。
如此,族长便最终敲定:“让张阑钰入赘柳家。”
张阑钰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龌龊方法,他若真的还是张家族谱上的人的确不好办,但现在他已经脱离家族,自立门户,这些人与他毫无任何干系。
张阑钰准备回自己的宅院收拾东西,他早已经物色好了?新家……或者说,那才是属于他的真?正的家。
毕竟哪怕是当年他爹娘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也是在外面买的宅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地住一起,跟这个张府没半点儿关系。
想到这里,张阑钰脚步一顿,看着这个精致奢华的张府内的一草一木。
当年的张府可不是这样的,能有如今这般规模和华贵,全是借着当年他爹娘的钱盖起来的。
张阑钰抬起手指蹭蹭下巴,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这偌大的府邸其实也算是属于我的,也得拿回来,哪怕不住人,卖了?也能凑一大笔钱给阿冥当嫁妆。”
张阑钰一边思索着事情,一边走过靠水塘的一座假山,他刚刚走过去,觉察到异样的违和,退着步子缓缓倒回来,在假山的一个凹陷下去的洞里,看到了一个人影。
对方瘦的皮包骨头,蹲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腿,头埋在膝盖上。
张阑钰定定地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这个人是谁,猜测着大约是哪个院子里的下人?但哪个院子里的下人被如此苛待,竟饿的瘦到这般不成人样的?
“你,抬起头。”张阑钰站在对方面前,说道。
那人像是没听见一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张阑钰皱了皱眉,哑巴?
陈叔却发现了?对方的异常,连忙拉开张阑钰:“公子小心,此人不对劲。”
张阑钰刚被拉开,那人的身体便开始哆嗦起来,浑身都在抖动,像是得了?什么怪病。
几人戒备起来,陈叔把张阑钰护在身后,死死盯着对方。
没过一会儿,对方的身体扑通歪倒在地,嘴里发出嘶哑的吼声,像是在强忍什么痛苦。
“这是!”陈叔突然惊呼一声。
张阑钰从陈叔身后探头看过去,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他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微微瞪大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怎么是他!”
星垂和阿阔也好奇地看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
星垂不确定地说道:“公子,这是……张磐?”
张阑钰的点头带上了?些许迟疑。
此人已经瘦得脱相了,而且脸色青白,格外像是从坟地里爬出来的僵尸。
张磐,正是张阑钰他四叔张家邺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没少做得罪人的事情。
“莫非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被下毒了??”星垂猜测道。
张阑钰摇头,看着张磐的模样若有所思:“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田家开始种植梦仙,想必不是心血来潮,或许在这下京城里,有一个官府看不到的黑暗王国,正在贩卖梦仙这种害人的东西。
张磐怕是交了?什么有问题的狐朋狗友,沾染上了?这种可怕的“剧毒”。
张阑钰知道了?对方是谁,眼中的神情便慢慢变冷了,抬脚离开:“不用管。”
星垂是个唯张阑钰命从的“忠犬”,陈叔则是在江湖中见惯了打打杀杀,两人对张磐都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跟着张阑钰就走,唯有阿阔是个心善的,多瞧了张磐几眼,但脑海中冒出阿月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的模样,当即朝地上呸了一口,然后连忙追上了?公子的脚步。
张磐躺在地上,扭动身体,像条蛆虫。
张阑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问道:“张家邺那里目前是何情况?”
星垂一直盯着张家邺,对此比较清楚,当即回道:“前几日他挪用四夫人的嫁妆,被发现之后两人大吵了一架……昨日,张家邺去了?他养在外面的小妾的小院里,但不料那小妾竟带着他儿子跑了?,现在遍寻不着。
“之后,张家邺又发现自己的夫人也找不到了,此刻正像疯狗一样到处乱窜呢。”
张阑钰端起阿月泡的茶水,琥珀色的茶水在雪白的瓷器中微微晃动,一片翠绿的茶叶在茶水中舒展了?身子,在瓷白的杯中起起伏伏。
张阑钰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小口,吩咐道:“先从张家邺开始,吩咐那些人,牲畜已经养肥,可以开宰了。”
陈叔当即呵呵笑道:“定不辱公子使命。”
陈叔领命而去,张阑钰放下茶杯,一手托着下巴,漂亮的眸子里泛着幽幽的光泽,唇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语调轻慢。
“族长,还有诸位叔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就凭借几句轻飘飘的威胁,然后天真?的等待着你们乖乖的把东西给我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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