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那原配已经死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也给……,”何威比了个杀头的手势,“免的留下后患。”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听明白的我的意思,”毋成难得翻了个白眼,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过手中一只蚂蚁,何必为他费心思。”
何威虽然好贪婪,但论心机还是比不过毋成,他可是个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既然对方说到这份上,何威也就不再开口,反正双方心里有数就行。
吴子栋在窗外听的心惊不止,原来这毋成跟何威背后真的有勾结,而且其中还牵涉了太子!
“谁!”毋成倏然转头看着窗外,然后快步走出门外。待吴子栋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揽住,一转眼便到了一颗大树上。毋成跑到屋外,什么都没看到之后又回到了屋内。
看着那双熟悉的淡漠眸子,吴子栋心脏咚咚跳动,这人刚才就躲在这儿,他一直看着她?若不是她差点被人发现他恐怕也不会现身。想到此,吴子栋心中就带着后怕和惊恐,她鲁莽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这个人眼里!
“怎么?看到我太高兴了,话都说不出来了?”赵彦衡摘下面布,嘴角轻勾起淡笑道。
吴子栋原本想说“你怎么在这里?”还未说出口,就发现手掌心黏糊糊的热流,低头竟满手都是血,是从赵彦衡的胳膊处传来的。
“你受伤了!”她惊呼。
这时,书院的大门打开,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老爷,府外面有一群人说是贺州都指挥使来拜访老爷。”
毋成拧眉:“贺州乃直隶州与江东府有一段距离,这人我也从不认识,怎么就突然来拜访我?”深更半夜,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他让何威从后门离开,赶紧跟着下人赶往大门。
就在这个所有人都往大门走去的时候,赵彦衡带着吴子栋离开了毋府。一出门,吴子栋便与远了距离,“今日多谢赵公子相救,此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就此别过。”那贺州都指挥使明显是冲着赵彦衡来的,这里面复杂的事情她可不想参与,能离多远是多远。
“站住,”赵彦衡手捂着那只受伤的胳膊,淡淡又严肃的叫住她,平日一双清淡的眸子此时如幽黑的深潭攥住她,苍白的嘴唇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毋府?”
“不要说你是逛街不小心到那的,”似是看穿吴子栋的狡辩他道,“加上上一次的把柄,吴子栋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清冷的街道上,月光洒下,两人在对峙。
“那赵公子呢?这么晚了,您也是逛街从京城一下逛到江东了吗,”她嘴角轻扯,讥讽道,“这街逛的可真够远的。”
呵呵,赵彦衡轻笑出声:“所以你跟我其实一种人不是吗?”
谁跟你是一种人!
最后吴子栋还是把受伤的赵彦衡偷偷带回了住处,好在所有人都睡着了没人发现。
昏黄的灯光下,赵彦衡脱掉身上的夜行衣,黝黑坚实肌肉,露出性感的八块腹肌,忽略掉手臂处血淋淋的伤口,这还真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躯体呢,不比那些字画差!
“看够了吗,”清淡的谑笑的声音响起,他嘴角勾起,“还以为你真的自己当成了男人,既然这么饥渴为何不答应我上次提的建议?”
上次的建议?就是那个说她可以科举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也不会阻拦,但是私下里必须是他豢养的女人那件事?